当中医的ldquo手段rdquo

话说最近,蛋蛋姐经历了一件“毁三观”的事:

这里的“三观”,倒不是什么世界观、人生观、价值观,而是我的“中医观”。

先说说案例吧。

我的婆婆,患有偏头痛,据她说,这病已经有30多年的历史了。而且是家族遗传性偏头疼,婆婆的姥姥、婆婆的母亲、婆婆的三姨,婆婆的3个姐妹,婆婆的女儿,全部都有偏头痛史,而家族的男性则无此病。

这30年来,基本每个月,都会有2天时间发作剧烈偏头疼(右侧),伴有呕吐、头晕。

有些人没经历过偏头疼,不知道偏头疼究竟有多难受。

见过被念紧箍咒的孙悟空吗?婆婆疼起来就孙悟空那样...右侧太阳穴偏上处,就像一根钉子在往脑子里钻,又胀又痛,而且随着血管一跳一跳的痛。

我粗略算了下,像婆婆这类偏头痛的病人,以一个月发作2天算,这30年,就意味着她们有天生活在剧烈偏头痛当中,痛苦要以年来计算,发病期间,根本谈不上生活质量。

据婆婆讲,她年轻时,每次偏头痛发作,就会吃布洛芬、安乃近、羊角片、正天丸,类似的这些药,初期还管用,后来这二十多年,这些药吃了是一点用都不管了,不吃还好,吃了胃里更受不了。

医院检查,拍片,给的就是止痛片;各种药成罐吃,一点用都不顶,你说气人不气人?在百治无效的情况下,婆婆干脆心如死灰了,每次疼痛发作,就躺在床上一任病魔折磨。

后来,婆婆知道我学中医,又加上老公整日在婆婆面前夸赞我华佗再世,妙手回春,总算又培养起婆婆看病的信心。

前些年,来济南找到我后,我哪里敢措手,一则大城市高手林立,师爷辈的老中医专家都很多呢,人家的临床经验几十倍于我,我充哪门子英雄好汉;

再则,这是给婆婆大人看病啊,媳妇第一次见准婆婆,要看好了自然风光无限,可要是看不好,这第一炮就臭了,日后再怎的见面?

为保险起见,蛋蛋姐赶紧带着婆婆去找我们山东省的中医名专家。

专家是我们山东省的博士生导师,伤寒界第一把交椅,每天门诊量七八十人。当时我正跟随老专家实习,所以跟老师很熟。

挂号后,把脉开药,老师说,头两侧是少阳地界,偏头痛当责之于肝胆经脉,最后方子开出来了,我一看很惊喜,因为大体上是小柴胡汤加香附蔓荆子白芍啥的,后面还有几味药,由于时间久远,我记不清了,我思路跟老专家差不多,所以暗自惊喜。

拿了30付,吃一个月。

原以为,老狱断案,应该能起沉疴吧,可没想到婆婆的偏头疼如期而至,连一天都没有推迟。

毫无效果,这让我瞬间怀疑人生了。

明明是头两侧,依我们伤寒派来看,难道不是该从少阳经起手?明明伴有呕吐,难道不是心烦喜呕?明明发病时有目眩,少阳的症状都占了三个了!可怎么就不管用呢?这辨证论治没毛病啊,而且柴胡用到二十多克,药量不轻了啊。

但不论理论再美丽,效果为零。

第一次求医,以失败之路告终。

绕我是苦口婆心的给婆婆说再去找他看一次,婆婆死活不去了。

中医真的很难做很难做啊!

这事又放了一年多,没想到,婆婆偏头痛频率增加了,原本一个月发作一次,后来变成了半个月发作一次。

这可如何是好?照这发病频率,简直是不让人活了。

于是老公带着婆婆再来济南,这次换了另一名省级中医名家。把脉看舌,辨证论治,这次诊为肝阳上亢、络脉不通。

开的方是天麻钩藤饮加了一些地龙、全蝎还有一些别的什么药,现在也记不大清楚了。

又是30付。

我本人倾向于伤寒派多一点,见这位老师开的天麻钩藤饮,心里并不看好,因为按照症状算起来,天麻钩藤系列的肝阳上亢表现似乎不多,尚且不如小柴胡更贴切,所以也没报多大希望。

果然,服药半个月时间,偏头痛再次发作了。药是一个月的量,还是把剩下的15付喝完,结果,月底又疼了一次。

又是寸功未建。两次不见效。

是不是有点丢面子?

书上写的那么明白,这少阳不舒,那肝阳上亢,这淤血、那气郁,辩证条目明明白白,怎么就不行不行呢?

要说我们小辈没经验胡乱开药也就罢了,可这些大专家都是负责编写国家中医教材的,照这学下去,你就算把课本背个滚瓜烂熟也没用啊。

婆婆倒是不怨天不尤人,说这病都30多年了,再说是家族遗传性的,从姥姥辈就有,一直传到闺女辈,眼看四五代人了,看不好也很正常,毕竟是疑难杂症了,看了那么多西医,东检查、西拍片不也没效吗。

既然寻不到病根,这事就这么搁下了。

后来去北京学习,正好婆婆也去北京一趟,就顺便在北京找名中医看诊,这位医生搭脉看舌,辩证为厥阴肝寒,浊阴上逆,所以有头痛、呕吐的表现,以吴茱萸汤为底方,合了个苓桂术甘汤。

喝完7付,正赶上了头痛之期到来,痛吐依旧,看来也并无效果。

第三次,又是以失败告终。

看到这里,估计有些读者就开骂了,你净找了些什么庸医?这么点小病都看不好!简直有辱中医名头。

其实我劝您,千万别激动。

我相信,您要是中医临床执业医师,看到这么多中药喝下去还无效,并不会感到很奇怪。老早不就流传下一句话嘛:学医三年,便谓天下无病可治。行医三年,始信世间无可用之方。看病不是简单的事,事非经过不知难。

反倒是那些中医爱好者,学了点中医理论后,便以为看个病很容易,其实你临床上走一遭便知道,真的看起病来,啪啪打脸的事很常见。

后来,我又给婆婆扎针灸,连扎十天,又无寸功,该到了疼的时候又疼起来。

老公不信邪,遍读《中医内科学》,认为妈妈偏头痛痛处固定不移,痛如锥刺,符合淤血头痛的特征,按照课本所说,最应该用王清任的通窍活血汤,其他药材还好,就是里面的麝香不好弄,天然麝香根本没处买,最后买的人工麝香。煮完药后加入一克。

抱着无限的希望,吃了半个月后,结果却是屁点用处不管。

第四次,又失败了。

对这个病,从来不服天不服地的蛋蛋姐,这次真是服的不要不要的,半点脾气都没有了。

你说你能不服吗?病就放在那里,到期必来,你觉得自己有水平,那就把它给截住啊,哪怕你能给推迟个十天半月也算厉害啊。

可没办法,包括我之内的4个医生都接连败下阵来,里面还有仨省市级中医专家。

后来,婆婆也无奈了,让别人带去看过神婆(憋笑,估计你到了百治无效的份上你也会去),神婆发话了:你右边头疼,是年青的时候对家里的女长辈不孝顺,因为男左女右...

你得烧纸忏悔,求原谅。

一听全是胡扯的玩意。明明婆婆家整个家族都是遗传的,全部传女不传男,这根孝顺不孝顺有半毛钱的关系啊。

可这个病到底要怎么治?

除了查书,你真的没有半点法子。

查呗,《外台秘要》、《圣济总录》、《万病回春》、《证治汇补》、《景岳全书》历朝历代有关头痛、偏头痛、头风的内容挨个翻,翻了二十多本。

一直翻到近代山西名医许玉山的《许玉山验方医案辑录》。

其中一个方子紧紧地吸引住了我的眼球:

剧烈之偏头痛,处方:头痛吹鼻散

青黛6克川芎5克鹅不食草5克冰片0.3克细辛3克

用法:共为细末,吹鼻中少许,痛立止。

说实话,要不是瞧“痛立止”三个字,估计你打死我我都不会去尝试这个方子。

原因很简单,我们这些从小被教育“辨证论治”是中医的精髓的学生,怎么可能会去尝试这种毫无章法的“验方”呢。这个组方,有什么章法可言吗?能体现分经论治或是能体现脏腑论治吗?都体现不出来啊。

更可笑的,这个药的使用方法居然是吹鼻,在我们的《方剂学》上也好,《内科学》上也好,多张方子可从来没有写过吹鼻子治病的方法啊。

听上去是不是有点民间秘方的感觉?

尽管一百种瞧不上,可就冲着“痛立止”三个字,我还是决定一试,毕竟许老先生,可是山西中医药大学创校元老级的人物啊,反正走投无路,何不一试?

买齐了药物,打成细粉,做出蓝黑色的药物粉末,一闻,一股浓浓的冰片味道。

能行吗?吹到鼻子里会不会有危险,里面可是含有细辛的啊。不是说用粉末,细辛不过钱嘛,万一憋闷而死,这可不是闹着玩的。

最后,怂恿老公发扬二十四孝“亲尝汤药”的优良作风,先替母亲尝试尝试再说,便用塑料吸管吸了一个黄豆粒大的药粉,一下子吹到老公鼻子里。

一次用量

一行眼泪瞬间掉落,老公除了顿觉鼻腔辛辣外,倒是没有其他异样感觉。

试验放心后,给正偏头痛发作的婆婆吹了一次药粉,婆婆半晌没说话,吓得我正怀疑是不是出了什么岔子...

半分钟后,婆婆发话了:这药管事。

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,纳尼,这药居然管用?

我赶紧问,怎么个管用法?

婆婆说:吸进去后头不那么胀痛了,缓解了很多。

我问:如果原来有10分痛,吸进去后,能减轻几分?能不能减轻一半?

婆婆道:减轻一半还多,能减轻七八分。

天啦!

当天下午,婆婆自己又主动吸了3次,挡都挡不住,偏头痛大减,原本一直躺在床上的婆婆,居然可以拿着拖把拖地了,痛苦的面容也不见了。

许老先生果不欺我!

虽然尚未达到“痛立止”的神奇效果,但的确有“痛立减”的效果。

这些药虽然不能从根本上治疗偏头痛,但在头痛剧烈发作时,持续吸几次,便能大大减轻痛苦,甚至达到减轻七八分的程度,比起三番五次不建寸功,此次收获,我心足矣!

治到这个程度,病人自己也说很满意了,剩下两三分疼痛已能忍受。

这个案例,说不上成功,但只要病人满意,基本的及格分是有的了。

这事完了我就在想,到底为什么用了那么多方子,总不见效?

难道对于偏头痛,中医就这么束手无策?

我们不妨看一下课本,辨证论治偏头痛,不外乎少阳头痛、肝阳头痛、淤血头痛、痰浊头痛、厥阴肝寒、血虚头痛、肾虚头痛等几个类型,每个类型下,对应着相合的方药,这便是辨证论治了。

乍看之下,这些理论似乎算无遗策、完美无缺,可是治疗效果,至少在我看来,并不很理想,否则,也不至于连负责编书的省市级专家也连放空枪。

要知道,这可不是一个个案,而是几乎所有的中医医生时时刻刻在遇到的疑惑。

这个疑惑总结成一句话就是:书本理论与现实是有差距的。

是的,现实与理论当然有差距,这是任何一个学科都无法避免的。

可是,中医的理论与现实差距尤为大,甚至你就算把课本上所罗列的所有的方药挨个试,都不一定能治好这个病,这难道不是每一个中医从业者的困惑吗?

那么,问题就来了,看不好病,究竟是你没吃透教科书呢,还是教科书本来书就有毛病呢?抑或是整个中医根本就治不了偏头疼呢?

原因究竟在哪里?

细细想来,我觉得问题还是出在教材上,现代的中医,太过于看中“辨证论治”这个方法了,似乎什么病都是“辨证论治”四个字都能解决的,如果你没解决,那只能怨你辨证论治水平不够,怨你没学到家,怨你不刻苦,怨你天分低。

那我六个证型全部都用了一遍了还不行,难道教材就没有一点问题吗?

我们当然可以质疑,而且我们质疑的有理有据啊。

请大家看宋代官方的权威医科教材是怎么论述偏头痛的?

《圣济总录》有关偏头痛叙述全文如下:

论曰偏头痛之状。由风邪客于阳经。其经偏虚者。邪气凑于一边。痛连额角。故谓之偏头痛也。

治偏头痛至灵散方

雄黄(研)细辛(去苗叶为末等分)

上二味。再同研匀。每服一字。左边疼,入右鼻。右边疼,入左鼻。

治偏头痛不可忍。乳香散方

乳香(如皂子大)高良姜(如指头大)

上二味。于火上烧。迎烟熏鼻。随痛左右用之。

治偏头痛不可忍。龙香散方

地龙(去土炒为末)乳香(研等分)

上二味。再同研匀。渗在纸上。作纸拈。于灯上烧令烟出。即迎烟熏鼻。随患左右用之治久患偏头疼。

乌豆散方

草乌头尖(一分生用)赤小豆(三十五粒)麝香(一字研)

上三味。除麝香外。捣罗为细散。再研匀。每服半钱匕。煎薄荷茶清放冷调下。更于痛处一边鼻内。药少许。

治偏头疼。连牙齿风痛不可忍。细辛散方

细辛(去苗叶)夏枯草(各三钱)荜茇高良姜(各一钱)

上四味。捣罗为细散。每用少许。随痛左右。入鼻内。如牙疼用时须开口流涎。不得喷。候涎尽。以冷水点腊茶饮之。其痛立止。

治偏头痛不可忍。神圣散方

干蝎(去土炒)霍香叶麻黄(去根节)细辛(去苗叶等分)

上四味。捣罗为细散。每服一钱匕。用薄荷酒调下。

治偏头痛。天南星散方

天南星(酸浆水煮透心软切曝干一两)菊花(三分)自然铜(烧赤醋淬一两)防风(半两)

上五味。除二味不用外。捣罗为细散。每服半钱匕。腊茶清少许调。只作一口呷尽。分作三咽。每咽点头一点。

治偏头痛不可忍者。神妙方

莱菔(洗切)

上一味。绞取汁。每用少许。入鼻内。随痛左右用之。

治偏头痛。丁香散方

丁香(一粒大者研)棘针(倒钩者四十九枚烧灰存性为末)麝香(一皂子大研)

上三味。再同研匀。以纸拈药。随痛左右治之。

治偏头痛。立效散方

地龙(去土炒为末一两)麝香(研少许)

上二味。再同研匀。每服半钱匕。渗纸上作纸拈。于灯上烧。随痛左右熏鼻。

治偏头痛。四神散方

地龙(去土炒)干虾蟆(烧灰存性各一钱)藜芦(半钱)龙脑(研少许)

上四味。除龙脑外。捣罗为细散。再研匀。每用半字许。先满口含水。男左女右。半字入鼻内。揉痛处良久痛定。

治偏头疼。荜茇散方

荜茇

上一味。捣罗为细散。每用一字。先令病患满口含温水。随病左右。入鼻中。

治偏头疼方

芫花(不以多少)

上一味。以酽醋浸一宿。焙干捣罗为末。或左边疼。即于左鼻吸药。或右边疼。即于右鼻吸药一字。入药时。先含水一口。防药入喉内。候鼻中涕泗出即瘥。

看到了么?宋代官方根本没提辨证论治的事,全部是单方、验方,把治疗偏头痛行之有效的方药罗列出来供大家选择使用。

再看宋代《太平圣惠方》,里面治疗偏头痛的诸多方剂中,几乎也全部是往鼻子里塞药的单验方:

治头偏痛。白雪丸方。硝石(一两)硫黄(一两)白矾(一两)上以固济了瓶子一所。先下滑石。次下硫黄。后下白矾。其瓶盖上留一小窍子。

治头偏痛。乌金丸方。皂荚(二两烧灰细锉)石膏(二两细研水飞过)

上件药。都研令匀。以软饭和丸。如梧桐子大。每服。以薄荷汤下五丸。

又方。

砂(一分细研)豉心(一分入汤少许浸令软)上件药。都捣和为丸。如皂荚子大。以绵裹。露出一头。头左边痛。将药纳左边鼻中。

又治夹脑风。及头偏痛方。芸苔子(一分)川大黄(三分)上件药。捣细罗为散。每取。少许吹鼻中。后有黄水出。其病永瘥。如有顽麻。以酽醋调涂。

治头偏痛不可忍方。

蓖麻子(半两去皮)枣(十五枚去核)上件药。都捣令熟。涂在纸上。用箸一只卷之。去箸。纳在鼻中。良久取下清涕。

治偏头疼方。苦葫芦子(一合)郁金(一颗)上件药。捣罗为末。用白绢子裹药末一钱。于新汲水内浸过。滴向患处鼻中。得黄水出瘥。

可见,在宋代的时候,我们中医前辈们治起病来,手段那是很多的,完全不是现代中医就“辨证论治”这么一个手段,他们很灵活,很重视实际效果,不会一条道走到黑,不会管你这个方子正式不正式,是不是名方,只要验之有效,哪怕是一味药,那就存留下来留给后人。

而这些单方验方,在习惯了动辄辨证论治的我们看来,似乎都不上档次了,似乎都是没水平的人看病才用的了。

其实呢?你未必能干的过人家...

药粉吹鼻子能治病啊,麝香吹耳朵也能耳聋病啊,牙疼有时候不必上牙阳明、下牙大肠经的辩证啊,古代明明就有很多的搽药法啊。咽喉疼痛红肿,你辩证论治开了个汤药,其实古代很多就是吹喉法啊!现在让你写一个吹喉的药方,你能配的出来吗?

你想想就是了,古代的治病方法那才叫形形色色,那才叫生机勃勃,那才叫有无穷的手段,那才叫为了治病不择手段...

可现在呢,中医的手段,几乎就剩下了辨证论治这一种,最后就是给你开一服汤药,有些科班出身的,看到别人用不一样的手段,你还在嘲笑人家的方法土得掉渣,还嘲笑别人不懂得辨证论治...

够了!

自建国之初始,有些中医名家提出“辨证论治”的原则,到现在也有几十年了,中医理论日趋一统,方药趋向一致,这种方法一家独大,被尊崇到无以复加的地位。

可也因此,中医好多行之有效的好方法被割除殆尽了,历史流传下来的珍贵方法被沉埋。学院派占据正统,民间单方验方没有传承,这究竟是中医之幸,还是中医之哀?

当年上海名医陈存仁给军统头子毛人凤治疗呃逆,用的就是一张纸,卷成一根筒子,点燃后猛吸一口浓烟的方法,呃逆瞬间止住。

当年章次公给林伯渠治疗重症呃逆,滴水不进,危在旦夕,用的就是一味野山参,用后呃逆全消。

单方一味,气死名医,古人言犹在耳。可是,我们一点都不重视。

中医应该有两条腿,一条是按照正统的中医理论辨证论治;另一条,则是规矩不甚严厉的单方验方民间方,这些方子中不乏行之有效的宝珠。

那么,好的单方验方去哪里寻找?

在古代的医学典籍中,就记载了海量的单验方、家传方。这些方子看似药物不讲原则的乱搭,风牛马不相及,但是,这些药方却行之有效,是当时的医学家证明有效后才写进书中的,岂可视若糟粕?譬如清代医家鲍相璈便写过一本《验方新编》,他博载民间习用奇验良方,兼收医家精论治验,当你辨证论治走投无路的时候,何妨取来一观,或许就有惊喜。

着意搜寻已逝名老中医的验方类专著。民国中医大家,他们的生存年代承上启下,很多人就继承了许多古代验方,比如我上面提及的《许玉山验方》,这本著作中就有包含内外妇儿各科验方。

类似的还有出版社出版的以“验方”为书名的著作,这种书不太受重视,比不上研究四大经典的医家容易出成果,但在临床上却往往有效。分门别类记载一些,完全可以羽翼辨证施治,足资使用。

可在比较早的中医教材中寻找。譬如我国著名中医大家方药中先生在年编写出版的《实用中医内科学》中就在辨证论治之外增添了许许多多的单验方,方先生的辨证论治功夫绝对比你我这些普通人高深百倍,但人家还知道多方寻找单方验方呢,为何现在的教材居然丝毫不涉及?

重视单方验方!

不必管他是怎么辨证论治的,只要有效果,这就是灵丹妙药!只要有效果,只要能给人解决病痛,病人就认你!

蛋蛋姐

给蛋蛋小朋友加个鸡腿吧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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